盛长裕:“不与你相干。戴氏犯的是国法。”

盛长宽:“大哥,我不想你和姆妈因这件事而争执。姆妈有很多地方不对,你不要生气。”

盛长裕觉得他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,冷淡道:“回去吧。”

戴云兮落胎,不需要等她生孩子,她的刑期提前到下周。

市井坊间仍是没什么消息,不过军政府、市政厅的官太太们,一个个消息灵通,全部在看盛家的笑话。

“江氏倒台不远了。不仅仅得罪了江家,也得罪了葛家。”

“江小姐恐怕再也做不成督军的二夫人,姨太太也没什么希望。”

“听说江太太何等厉害、练达,也不过如此嘛。”

军政府李师长的太太,比较有见识。

她说:“江郴的人脉广,很多人都说是江太太扶持起来的。不过是督军看重江郴,对他们父子依仗,江南浦又是督军挚友。

如此一来,哪怕与江郴不睦的人,只要江太太登门,自然愿意利益交换。大家见少帅成了督军,见风使舵,江太太‘狐假虎威’罢了。”

这世道,枪杆子才是真靠山。

没有真正的靠山,讲什么“人情练达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