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承想,他姨姐比他想象中更大胆,竟是直接招了他做入幕之宾。

江郴静静听着,没什么愤怒。

江南浦却是气炸了,恨不能千刀万剐了戴义轩。

“……阿泰和阿原,都是你儿子?”江郴冷冷问。

戴义轩说,江太太是这样讲的。

“你能生出这种有出息的儿子?”江郴哼了声。

戴义轩每次来,都挑江郴在家的日子。

江太太怀孕,到底是怀了江郴的,还是戴义轩的,她自己又能怎么说得明白?

的确,江泰、江原兄弟俩生得漂亮,比两个哥哥都英俊一些,可他们俩分明更像母亲一点,而不是戴义轩。

通过这件事,江郴看得出,两个儿子本性上都不坏,绝不是戴义轩和江太太的种。

审完了,江郴一个人在书房,独坐了好几个小时。

江原和江泰跪在院子里。

天寒地冻,兄弟俩都冷得不行,脸色发青。

江郴半晌才从书房出来。

“跪什么?你们又没错。而且这次的事,你们反应及时,阿爸不是不知好歹。”江郴说。

满身烟气,疲倦至极。

江原:“阿爸,我想去军中,不想念书了。我听闻福州最近在练新兵,是宁以安管辖的。您送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