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夕看着小盒子上的锁,问:“钥匙呢?”

“这种锁,防君子不防小人。阿爸特意留给你的,你把锁拧开,要什么钥匙?”宁策说。

宁夕:“……”

父亲留给宁夕的信不长。

她看完了,把信烧掉,放了一把短匕首进盒子里。抱着盒子沉默坐了大半日。

宁策来看她。

“……阿爸给你留了什么?”宁策问。

宁夕:“一把匕首。”

“你今年的生日礼?”宁策问。

“可能是。”

宁州同经常给宁夕淘些匕首、枪支。瞧见好的,都会收集起来送给她。

生日礼从来不是金银珠宝之类的。

祖母说他不靠谱;宁策等兄弟都说,和自己相比,只宁夕是父亲亲生的,父亲从未给他们兄弟准备过生日礼。

别说礼物,连他们生日都不记得。

“夕儿,我想跟你聊聊阿爸的死。”宁策说。

宁夕往身后垫了个枕头,坐直了几分。

“……阿爸有个老友,就是鲁振。你记不记得鲁叔叔?我去德国,是他帮忙安排的。”宁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