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号码比较特殊,接线员说宁夕没有权限接通。
宁夕挂了电话,写了一封很短的信,按铃叫了饭店的侍者上楼。
她给了一笔不菲的小费,吩咐侍者把这封信送去大总统府。
虽然她知道,很快会淹没在大总统府浩瀚如烟的来往书信中。
时间已经下午三点,外面的天阴阴的,隐约又要下雪。
宁夕赶了挺长时间的路。她从欧洲回到港城,又和表姐带着孩子北上,两个月几乎都在路上。
她年轻,身体好,倒也扛得住。
只是,她与表姐在天津分开了,因为表姐要去拜访一位师兄。顺便在天津等姐夫。
宁夕就带着表姐的儿子孟恒和照顾孩子的女佣,在几名随从保护下,先到了北城。
照顾孩子比任何事都费力,宁夕真的累了,和衣躺下小憩,片刻功夫进入了梦乡。
她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。
她梦到了盛谨言。
官道两旁种满了垂柳,盛谨言站在树影下,一错不错看着她。
宁夕醒过来时,心口闷得喘不上气。
她简单刷牙洗脸,整顿情绪。
有人敲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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