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伯伯的小女儿。”宁夕说。
“还是算了。我知道那个小丫头,泼辣得很,不是良配。柏升的性格好,总被她欺负。”盛谨言道。
盛谨言还记得,自己有次去李家,被人扔了一身泥巴。
那时候李棠才七八岁,几个家丁陪着她玩。
盛谨言不是在乡野长大,他很难想象谁好好在院子里甩泥巴,到处脏兮兮。
他跟李师长说:“你这个小儿子,有点顽皮。”
换做他父亲,肯定要揍孩子的。
李师长尴尬极了,说是个小女儿。
盛谨言当时眉毛都蹙在一起了。
“……七八岁的姑娘家,有些人已经启蒙念书,有些已经会做针线,她让下人陪着打泥巴仗。本性难移,能指望她现在多温柔沉稳?”盛谨言道。
宁夕笑不可抑。
盛谨言对李棠印象不太好,故而宁夕就没提李棠去宁家,都要和宁策干架的事。
宁策也是人嫌狗厌的,每次都要逗弄李棠,把她气疯。
“……你可知道,姆妈差点把李棠说给你做续弦了?”宁夕打趣他。
盛谨言:“我又不是鳏夫,续什么弦?”
他用力咬了下她的唇,不准她胡说八道。
宁夕吃痛,他又轻柔吻她。
女佣都退了下去。
缠绵到了极致,他要抱宁夕上楼,宁夕拒绝了他。
“……我这几日不太舒服,你让我缓缓精神。”宁夕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