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裕过惯了军中生活,从不讲究质量,硬板床铺个破席子也能睡得很香,程柏升却不行。
程柏升享受惯了,他真吃不了苦行僧的苦。
后来他听说了老宅的事,在盛长裕面前,又把宁祯夸了一遍。
“宁州同会教女儿的。”程柏升还夹带私货。
他夸宁祯,盛长裕安静听着;他夸宁州同,盛长裕不乐意了。
“你到底站哪边的?”盛长裕问。
程柏升:“我肯定只站你。我就是觉得宁祯厉害,她枪打得好、牌打得好,人也打得好。虎父无犬女。”
“宁州同一天到晚都在军中,他去哪里教孩子?”盛长裕不屑,“你再废话,去领一百军棍。”
程柏升闭嘴,以示敬意。
过了两天,姚夫人带着她两个女儿上门赔礼道歉。
姚家给宁祯送了一套翡翠头面。
“……文洛小孩子脾气,都是我惯坏了。”姚夫人笑着对宁祯说,“夫人别生气,都是我们的错。她再有下次,我先打死她。”
盛家老夫人坐在旁边。
宁祯拿出了她的宽容大度:“姚师座是督军的肱骨干将,咱们别因为这点小事离心。
我知道姚小姐无意的,您也知道我不会真的怪罪她。您是长辈,一再给我赔礼,我反而受不起了。”
姚夫人:“……”
老夫人笑道:“祯儿不是小气之人。这事就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