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文洛被带走。

盛长裕很明显不高兴。

不管旁人怎么安抚,他还是沉着一张脸。

“先走了。老师、几位师座听听戏,今天的戏不错。万老板好嗓子,难得请动他。”盛长裕说。

几个人站起身送他。

宁祯随他一起走。

明明是拉拢感情的听戏,变成了这么一场闹剧,宁祯也觉得糟心。

他与宁祯走出戏院时,晚上七点,街上霓虹遍地。

初冬的梧桐树光秃秃的,虬枝在寒风里簌簌,如夜枭呜咽。

围脖解了下来,宁祯的头发又绾成低髻,她脖子上没有遮拦,寒风就往衣领里钻。

有些冷。

“能洗出来吗?”他突然问。

宁祯:“……围脖吗?”

“沾了那些红,还能洗出来?”

“洗不出来。不过,我那条围脖不算太贵重,坏了也不可惜。”宁祯说。

盛长裕沉默着。

他突然对司机道:“去皮草铺子。”

宁祯:“督军,不用您赔。这是姚文洛和我的纠纷,不与您相关。”

“她是仗着老师和我的情分,才敢对你动手。”盛长裕道。

宁祯:“……”

这倒不是,她是想嫁给你做二夫人。

宁祯没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