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祯的腹痛却减轻了大半,这让她稍微有几分精神。
下午,老夫人叫了宁祯去。
自然是问昨日种种。
宁祯在督军府门口时,决定站队盛长裕。可发生了那么多事,她不知道盛长裕还是否愿意要这个“督军夫人”。
哪怕她真的偏向盛长裕,老夫人这边也不能得罪。
人家到底是亲母子,宁祯为了这个得罪那个,依旧里外不是人。
“……我打电话给柏升的,柏升叫我去。”宁祯如实相告。
老夫人听了,先是沉默,继而深深叹气:“也算他过了个生日,我心里好受了几分。”
她很有感慨,和宁祯抱怨起盛长裕。
“……什么都要比。我对他和阿宽,是一碗水端平的。可他没得到更多,就说我不好。哪有这样做兄长的?”老夫人说。
宁祯:“姆妈,孩子有时候不懂事。”
老夫人大吐苦水。
话里话外,都是盛长裕如何调皮捣蛋,惹她生气;又是如何执拗,非要得到最多,而不是和弟弟、妹妹们平分。
“这霸道性格,也不知何时养成的。”老夫人最后道,“一样东西,不是唯一给他的,他就不要,反过来生气。”
宁祯静静听着。
她从老夫人的话里,摸索新上峰的脾气秉性。
如果老夫人所言非虚,那么盛长裕判断一个人对他好不好的标准,是这个人给他的东西,是否独一份。
哪怕是小蛋糕,给了他,就不能再给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