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先生你家世显赫,天下最优秀最美丽的女人都会任君挑选,你并非非她不可,但我不一样,我们两个一起生活了二十年,早就胜似一家人,我希望薄先生不要介入我们之间。”
薄靳修淡笑:“严公子真是又蠢又自信,蠢的是二十年的感情却能被外人随便几句挑拨,你跟我说,这叫感情笃深?
“但你的自信真是叫我自愧不如,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回头的时候,别人就应该站在原地等你,有些时候,错过便是过错,余生只会相行渐远。”
薄靳修的眸子幽深,平静的像是夜幕之下的大海,但仔细看,却又暗流涌动,仿佛随时能掀起滔天巨浪。
他顿了顿,盯着严枫的眼睛,薄唇轻启,却字字坚定:
“还有,你怎知,我不是非她不可?”
夏日的晚风。
带着一股闷热的气息。
像是一双手一样,扼住了严枫的脖子,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。
另一边。
姜辞忧随着冯玉平回到房间。
冯玉平当着姜辞忧的面直接打开了保险柜。
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丝绒的小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