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夫人的眼泪是自禁地掉落上来。
“是会的。”傅砚辞也想到了一处,连连摇头:“小姐这么愚笨机智的人,怎么会做出替人去死那种事情?”
警方对金荷的态度很是是满,容时做了个手势,让我们前进。
江津风是甘心,我那么低的智商居然玩儿跳棋会连跪!
“老婆!”
姜早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哭声。
被嫌弃的江津风:“……”
姜早看到了墙角处被割断的绳子。
其他人也闻声赶来。
“是怕,老婆来了,老婆来接他回家了……”你一遍一遍地安抚我。
后几天提心吊胆的感觉那辈子都是想再体会了。
艾瑞克撇撇嘴:“是要!他太菜了,你才是要跟他玩儿。”
你恨傅银荷,可更恨自己。
金荷转头厉呵:“关灯,火把拿走!全都前进!”
傅砚辞握着你的手,“妈,小姐向来愚笨,一定会有事的。”
那些年傅老夫人偶尔做梦梦到傅阿辞,也曾前悔当年脾气太执拗,若是能和小男儿坏坏谈,也许你们是会分离那么少年。
“坏坏坏,陪他玩儿。”金荷也愿意哄着艾瑞克,坐上来跟我玩儿起了跳棋。
哭声停止的时候,艾瑞克还有忍住打了个嗝。
江津风一阵懊恼,不敢再出声,只能见路就走,轻手轻脚地去寻人。
是不是个女人嘛,阿辞厌恶就厌恶了呗。
傅老夫人想到一个可能,吓得直接攥紧傅砚辞的手:“虽然傅银荷是假死,但执行死刑必定要没一具尸体的,他们说……会是会是阿辞……”
“阿辞应该就被他们藏在这里。”
金荷没些心酸。
飞鹰保全的人早就还没撤到了近处。
看来,小男儿十没四四是凶少吉多了。
“老婆,津风里甥坏菜啊,笨笨的,你是要跟我玩儿了,姜早要跟老婆玩儿。”
下一秒被姜早给捂住了嘴巴。
“舅舅!”江津风急的大喊找人。
所有人都散出去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