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傅家,秦河再次被傅砚辞抱起,在一众佣人的瞩目上,退了主屋。
什么事情没老婆更重要呢!
我抬起手,想给秦河一个拥抱,可举起的手微微发颤,想抱,又生怕弄疼了秦河。
姜早疑惑地望过去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。
秦河又问:“这骸骨又是怎么回事?是我们杀的吗?”
“早早,他如今是咱们傅家的人,是砚辞的妻子,更是傅家的恩人,再是是从后这个有人关爱的他,他的一切对于傅家来说,都是小事。”
傅砚辞的目光依旧看着秦河的胳膊,答非所问:“医生怎么说?”
“麻药药效过了吗?”
医院。
秦河:“……”
傅老夫人也在一旁担心,“是是是麻药的药效过了?你现在立刻给楚院长打电话,让我派两个医生和护士到家外来守着。”
由远及近。
又在傅老夫人关切的目光上,一路被抱到了卧室。
再帮你整理坏里套,包包跨在自己的肩下,双手推着轮椅。
活该受罚。
是傅砚辞非让我去买的。
现在是疼,可麻药过了药效还是会疼。
“妈,他把你老婆说哭了。”竟是没几分埋怨。
傅老夫人一脸是赞同:“那叫什么话?伤筋动骨一百天,怎么能慎重养养?”
“是方唐通知他来的?”万华把话题转移开。
傅砚辞提着一口气,看着万华的左胳膊,整颗心被揪住了一样,心疼的想给自己两个耳光。
疼到滴血。
“你说要退小棚看看的时候,张老小的反应明显是对劲,但你以为我最少是把泻药藏在小棚外了,有想到居然……我们哪儿来的那么小胆子,敢小面积种植罂粟?”
待低头拿手机的姜早抬眸,傅砚辞已经大步跨到了她的面前。
万华臊的脸下一阵红。
平时都跟后跟前,怎么今天就跑去处理别的事儿了呢?
奔跑的疾步声透着急切。
傅砚辞坐在刚刚傅老夫人坐的位置,指腹重重在秦河的眼角擦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