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,使得姜南整个人鲜活灵动。
江柠要是说她是个女大学生也不为过。
真是越看越喜欢!
怪不得司怀渊能惦记她这么多年。
换作是她,她也会吧。
“来,南南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是我未婚夫,谢景珩。”
“珩哥好。”
“你好。”
谢景珩瞥了姜南一眼继续忙活早餐。
江柠拉着姜南的手往外面走,“他就这性子,话不多,脸也臭,但没有不欢迎你的意思哈。”
姜南莞尔一笑,“嗯嗯,我知道珩哥这种性子的人,他只会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完全不一样的他。”
“哦?你学过心理学?”
“嗯,学过一点点。”
“那教教我呗,人说谎的时候一般是什么状态?”
......
江柠和姜南特聊得来,完全看不出两人刚见面。
没有半点陌生,只有亲近熟悉。
也许同频的人磁场相吸吧。
此时,厨房里只剩下谢景珩和司怀渊。
司怀渊全身上下打量着谢景珩,谢景珩睨了他一眼没说话。
“现在鸢鸢姐不在,你能告诉我哪里受伤了?”
谢景珩切着火腿片云淡风轻道,“腹部受了伤,不严重。”
司怀渊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位置,外套以及围裙隔着,又加上他这副没事人的样子,确实让人看不出他受了伤。
“好端端出国谈合作,又怎会受伤,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其实司怀渊大概也能猜到一些。
毕竟在利益面前,人的贪婪只会表现得更可怕。
谢景珩没有不耐烦,将早上说给江柠那套说辞又跟司怀渊重复了一遍。
然而,司怀渊并没有全信。
“我可没有鸢鸢姐这么好糊弄过去,你绝对往轻了说,怕是那些打手当时想要你的命,怕是个个都凶残粗暴,否则凭你的身手,他们哪里伤得了你,晚些要不要帮你换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