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今宴将头埋在女子发间,笑了好一会,“今天过得开心吗?”

“开心。”

“那以后每年都这么办。”

“那怎么行?”苏明妆急忙道,“你知道今年花了多少冤枉钱吗?这些银子,都能修缮两个院子了!”

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?从前不是挥金如土?”裴今宴揶揄道。

“呵呵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因为嫁给你,所以就黑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,为夫还纳闷,最近怎么这么喜欢花银子。夫人倒是解我疑惑,闹了半天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,我就这么赤了?”

两人拌嘴,被子里也逐渐暖和起来。

苏明妆推了推他,对方臂弯有力不肯放,她也就随他去了。

“明妆。”

“?”

“我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地过新年了。”

苏明妆挑眉,揶揄道,“原来你喜欢奢侈过新年?那明年的新年,我来操办,我让你见识一下,什么叫心疼!”

说起花银子,她可没怂过。

狠狠放他的“血”,看他还敢不敢贫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