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提是,只要他想哄,就没有哄不成功的。

曾明琼暂且气消了一半,“你少来这套,我跟你说,你还是得该去办离婚办离婚,听见了没?”

江烬应承道,“好好好,我最近忙的脚不沾地,等过段时间再说,先让我陪你把这顿饭吃了,你不知道,我都想死你了,果真,世上只有妈妈好...”

曾明琼无奈笑笑,“你这孩子!”

吃过饭后,江烬又陪着曾明琼看了会电视,直到曾明琼困了,打着哈欠,还是江烬把人护送到房间门口。

完事后,他低眸看了眼腕表,晚上十点,江祁厌还没回来。

虽说这男孩子贪玩晚归也正常,但江烬想到他的身体情况跟别的男孩子还是不太一样。

他有些不放心,拿起手机准备给江祁厌打个电话。

电话还没拨出去,江祁厌背着书包,吊儿郎当地走进了家门。

他的小脏辫不再是五颜六色,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,牛仔裤上有几个刻意划破的口子。

江烬问,“去哪了?这么晚才回来?”

江祁厌垂着眸子,兴致缺缺,“还不是因为那个傻女人,一天到晚净干出力不讨好的傻事。”

江烬挑眉,“哪个傻女人?”

江祁厌,“洛九笙。”

江烬挑眉转蹙眉,“她怎么了?做什么傻事了?”

一说到这,江祁厌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
“我们系主任张兴德是个老色批,班里有个女同学被他猥亵了,洛九笙不自量力要单打独斗替人家出头呢!胳膊拧不过大腿,说的就是她那样的。”

江烬迅速抓到重点,沉声问,“张兴德?你们系主任?”

江祁厌嘟囔着,“是啊,你认识?”

江烬,“不认识,但是这件事你别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