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于书记钟书记,谢谢你们!”王选杰连声道歉,将那一包钱塞回到他的公文包里,然后,转身走了。
“姐,你干嘛安排他到县政协当副主席?为什么不严厉处分他?”钟德兴关好门,不解的问道。
“难道你不觉得他刚才的样子很可怜吗?”于欣然轻轻叹息了一声说。“再说了,他也只是按按摩,情节还不算特别严重。而且,咱们每个领导干部虽然表面风光,但每个人背后不都有一个家庭,需要咱们支撑着?真要是严厉处分他,停了他的工资,你让他怎么活?他都这么大年纪了,能干啥?”
“姐,你真是个善良的人!”钟德兴感慨道。
别看于欣然平时很威严很严肃很严厉,她的心其实是软的。
“你别夸我了!都快下班了,你找我有什么事儿?”
“我找你要钱!”钟德兴开了个玩笑。
“要钱?”于欣然一时没反应过来,皱了皱眉头。“要什么钱?”
“你不是让我当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组长吗?你不拨经费给我,我怎么开展工作?”
钟德兴把糖厂问题领导工作小组的难处告诉于欣然。
于欣然细长的柳眉皱成了一团,说:“县政府那边以前不是已经拨了一笔经费给小组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