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雪离眼神有些复杂道：“张先生，今天一早我去了海城医院神经科，经过一系列检查，医生告诉我说，我的症状，真的只是中度神经衰弱，并不是你提到的神经坏死，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？”

张凡没想到自己临时报复的心理，会对商雪离造成这么大的影响。

不过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

他决定继续忽悠商雪离。

酝酿一番后，张凡似笑非笑道：“我猜给你做检查的医生一定是这样告诉你的；你的症状真的只是神经衰弱，但也不排除全神经坏死的可能。”

商雪离娇躯一震，眼底闪过一丝震惊。

“我说的对不对？”张凡问道。

商雪离咬着嘴唇点头道：“是，医生就是这么说的，有问题吗？”

这边的聊天画面，在林婉冰眼里就成了……商雪离一脸娇羞的咬着唇角……。

这让林婉冰很有危机感。

“有问题吗？问题大了！”

张凡脸色凝重道：“神经坏死的症状和神经衰弱基本一致，神经衰弱是可以靠药物抑制病情，让病情维持在一个安全线上。”

“但是神经坏死就不一样了，药物无法抑制，病情会随着时间越来越重，你最开始确诊神经衰弱的时候是轻度神经衰弱，现在已经发展成中度了吧？”

商雪离脸上难得出现一丝慌乱。

“嗯，是……是已经发展到中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