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里。

张凡挂了电话，用仿真枪指了指小男孩儿。

“把你爸的手机号念一遍。”

周豪跪在地上不停磕头，一遍磕头一边哭。

“大哥别杀我，我还是个小学生啊！”

说完就不停磕头，地板被他砸的砰砰响。

张凡点头道：“我知道你还是小学生，所以我不杀你，我只要你爸的联络方式。”

学生不用被杀？

旁边跪着瑟瑟发抖的女人举起颤抖的手。

“报……报告。”

“嗯？有话就说！”

女人哆嗦道：“大哥别……别杀我呀，我我我……我也是个学生。”

“嗯？”

张凡一脸问号。

上上下下打量女人几眼。

最后一脸纳闷道：“你看起来都三十岁的人了，怎么可能是学生？你哪个学校的？”

“鸿……鸿翔驾校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他妈……。”

张凡一脸黑线：

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幽默？”

泥鳅憋不住一笑：“老板，驾校也是校，人家说自己是学生也没毛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