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不要再说换牢房这类不合规矩的事情,也别提一些非分之想。吃吃喝喝方面的要求是没有限制的,但是要给足银两。
狱卒们跑腿办事不容易,还要养家,你给点银子不过分。也别嫌天牢物价高,这地就是这么个行情,就算是太傅他老人家住牢房的时候,也是按照规矩交了钱。”
“难不成晋王府二公子住天牢也交了钱?”张文赋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处境,很好奇的打听起八卦。
陈观楼发现,张文赋这小子或许有一身毛病,但真没多少心机。官场两年还没历练出来,主要还是家里人保护得太好,没经历过风浪。
“不相干的事,少打听。记住,这是天牢第一条规矩。”
张文赋有点不服气,加上浑身发痒,心情暴躁得很。好在,他还有理智,不敢冲陈观楼发火,只抱怨道:“能不能快点把药送来,我真的痒得受不了。”
他捞起裤腿,掀开衣摆,浑身一片一片一条一条的红肿痕迹,有的是虫子咬出来的,有的是手贱抠出来的。
“行了行了,一会就有人过来给你送药。记住,想要不痒,尽快将自己养得皮糙肉厚,多吃点糙粮,少吃精细食物。精细食物把你养的皮滑肉嫩,虫子不咬你咬谁。”
叮嘱完,陈观楼施施然离去。
他又来到谢长陵的牢门前。
学神就是学神,身处牢狱,处变不惊,拿着一本话本传奇,正看得津津有味。甚至还不忘点评两句。若有弹幕,想来他也是个疯狂弹幕人,口吐莲花,喷人无数。
“谢大人住得习惯吗?可有什么要求?”
“真没见过像你这般闲的狱吏。”谢长陵毫不客气的吐槽道。
陈观楼不甘示弱,回击道:“谢大人貌似第一次坐牢。可听你的口气,似乎坐牢经验丰富,见过许多狱吏,”
“没吃过猪肉,难道没见过猪跑。天牢环境如此腌臜,陈狱吏也不嫌弃?”谢长陵调侃道。
陈观楼哈哈一乐,“这里可是我的地盘,我岂能嫌弃自己的地盘腌臜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把地盘弄干净点。”
“已经够干净了。若是去年你来天牢,比现在更差。好歹你现在盖的被褥都是今年新换的,运气好,叫你赶上了。”陈观楼嬉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