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他滚!”陈观楼可不惯着。什么毛病,有没有一点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。人在天牢,还惦记着美婢小厮,玩得够花的。
陈全:……
他可没胆子让左大人滚。
人家虽然是犯官,地位也比他们狱卒高。
陈观楼放下手中的话本,问道:“有没有问过姓左的,他要美婢小厮做什么?玩桌躲猫猫的游戏?”
陈全一脸懵,啥叫躲猫猫?是青楼新推出的花活吗?没想到陈狱丞吃得这么丰盛,玩得这么花。
陈观楼完全没想到,他随便一句话,害得自己风评被害。
“小的不知道,没敢问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没胆?”陈观楼喝了一口茶,干脆起身下牢房,亲自慰问左大人。
牢门前,他亲切地问候对方,“左大人,这些天住得可还习惯?”
左大人手持书籍,微微抬头,“陈狱丞来了!有劳!老夫小时候也过个苦日子,勉强还能适应。”
“能适应就好。眼下天气不热,虫子都躲起来了,天牢环境还是极好的。左大人有任何要求尽管提,能满足一定满足。若是不能满足,你老见谅,肯定是力有不逮,不符合规矩。”
左大人放下书籍,微微一挑眉,紧接着了然一笑,“陈狱丞今儿来此,是为了老夫那句戏言?”
“果真是戏言吗?”陈观楼似笑非笑,“又是美婢又是小厮,大人要做什么,玩什么花活,你不妨直接告诉我。要不我安排两个身强力壮的狱卒陪你老人家玩玩。”
他脸上一直挂着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。
他最烦不分场合不分时间,随时想着玩,差使狱卒就跟差使奴隶的犯官。见一个收拾一个。纵然姓左的是刑部右侍郎,他也不惯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