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。”沈曼想了想，承认道，“我充其量只是建议，至于决定...是梦鱼做的。”

“你说的梦鱼做的决定，是你上面那位？”我继续问道。

“无可奉告。”沈曼笑了笑。

接下来，我问出了第三个问题，跟公事无关，纯属是我心中郁闷。

“前些天，你给安若寄东西的那条短信，是故意发的？”

“你是说，让你...跟苏晴两人闹掰了的那件事？你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，这些天看你的状态，就知道你不对劲，稍微从安若那边下手打听下，我就知道了。”

沈曼拿起一只酒杯，对着灯光晃了晃，随即递给我，自己又拿起另外一杯。

在跟我碰了一下杯后，沈曼抿了一口红酒，才慢慢道：“那件事，姐姐真的是无心的。”

我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，微微皱眉，“是时间还不够？怎么感觉味道，有一点点怪？”

沈曼深深看了我一眼，“哪里怪了，小弟弟，难不成，你以为姐姐用假酒糊弄你？”

我没有说话，只好在沈曼的注视下，一饮而尽。

见我喝下，沈曼笑了笑，随即道：“你问了几个问题，那现在轮到姐姐了。”

“你身边的女人里，你最喜欢的是谁？”

听着沈曼的问题，我有些不太想回答。

而见我默不出声，沈曼笑着替我倒了第二杯酒：“是苏晴？还是安若？又或者...是其他人？”

沈曼的语气，充满了试探，尤其是最后一句，眼神中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。

在这狐狸精的注视下，我的心跳莫名其妙加快了几分。

“不想回答？那算了，姐姐继续下一个问题，不想回答的就不说，愿意回答的，你就告诉姐姐。”

说完，沈曼继续道：“假如，把苏晴、安若、还有小皖三个女人放在你面前，你只能娶一个的话，你会娶谁？”

沈曼的这个问题，让我脑海中突然空白了一下，沈曼问苏晴跟安若，我可以视作只是女人的八卦。但是把小皖也放进来，我立马有了一丝警惕，因为小皖不是亲生而且喜欢我的这件事，只有苏晴跟安若知道，而且我相信，她们两个，也绝对不对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。

随即装作淡定道：“你喝多了？小皖是我妹妹。”

“所以，姐姐说的是假如啊。”沈曼似笑非笑道。

“下一个问题。”我淡淡道。

沈曼轻笑了一声，好像已经察觉什么，随即再次跟我碰杯，然后道：“姐姐问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