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眠穿了件白色的防晒小外套,底下穿着浅绿色碎花小长裙,头发也扎成了单侧麻花辫用蝴蝶绑带绑了起来,压着个草帽沿。
周燃从上到下看了一眼,走到她旁边问了句:“热吗?”
“我带了防晒,”夏眠压了压头顶的帽子,“一会儿上去了给水草也涂一点吧。”
庄仲从船头探出个脑袋,朝下面招呼了一声。
“都到齐了吧?”庄仲喊了一嗓门,“快快快上来,咱马上出发!”
“知道了,催命鬼,”老路抬头看了他一眼,“走吧。”
正赶上下午,日头还算强烈。
水草第一次出海去玩,激动的在甲板上跑来跑去的。
海风吹得厉害,把她那俩小啾啾都给吹乱了,掉了一脑袋杂毛。
夏眠坐在船里,风吹的清清凉,身子随着船微微摇晃,耳边全是海浪的声音。
她仰着头靠在椅子背上,庄仲和老路在甲板上逗趣,有一句没一句地拌着嘴,屁桃儿和水草来回跑着笑着,她闭起眼来静静享受着这一刻。
身边有人坐下,夏眠睁开眼往旁边看去。
周燃递过来一瓶水:“喝水吗?”
夏眠接过水刚要拧,发现瓶盖已经被松动。
她看了眼周燃,他仰头大口灌着水,水珠顺着滚动的喉结滑下去,矿泉水瓶被他的指节捏的作响。
周燃喝完水抬手擦了擦问夏眠:“晕船?”
夏眠摇头:“不晕,上次坐过一次了。”
周燃扫了他一眼,目光又看向甲板上的庄仲。
“哦,”周燃应了一声,“好玩吗?”
“挺好玩的,”夏眠老实说,“岛上项目还挺多的,但当时不能下水。”
“今天也不能下,”周燃说,“今晚搭帐篷,下了水没地方洗澡洗衣服。”
“不被呲上尿就没事。”
周燃听笑了,直接靠在椅背上,一手搭在外面伸开手掌兜着风。
“我怎么感觉你那么阴阳怪气呢?”
“我还感觉你莫名其妙呢,”夏眠转头问周燃,“你是不是被狗呲过啊?”
不然她实在想不明白周燃为什么会突然问出那一句。
周燃咧着唇笑了一下,把头转向一旁,压着嘴角说:“啊,呲过。”
夏眠问:“谁呲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