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指了指照片里身后的背景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颤抖，更轻柔一些：“你看到后面的背景了吗？”

高遇唯的目光本来落在孩子们粉雕玉琢的脸蛋上，听到沈忆璇的话，这才将视线挪到她的身后。

沈忆璇的身后是两棵大大的圣诞树，房间里满是圣诞气氛。

高遇唯的视线从照片上移开，看向沈忆璇，眼中带着一丝困惑。

看到沈忆璇眼中的莹润，高遇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他的心跳加速，眼中闪过一道光。

他再次低头，紧紧地抓住照片，紧盯着两个孩子的脸，他们的皮肤像是初生的晨光一般纯净无瑕。

高遇唯的眼中闪过震惊，他看着照片，又看看沈忆璇，心中的疑惑如同破晓前的浓雾，渐渐消散。

他的手微微颤抖，手中的照片几乎无法握住。

高遇唯张了张嘴，薄唇颤抖：“BoBo和CiCi，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？”

“如你所见。”因为高遇唯的反应，沈忆璇也有些激动起来，她喉间吞咽动作，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：“他们是圣诞节以前出生的。”

高遇唯的心中瞬间被复杂的情绪充斥着，有震惊，有喜悦，有痛苦，有悔恨。

他看着照片中那两个粉嫩的小脸，那两个小小的生命，高遇唯的眼角湿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