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老夫人因病过世,戚太傅看在于嬷嬷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劳心劳力的份上,且担心她老年无依,遂命她掌了内院大权,辅佐大房夫人管理中馈。
连大房夫人都对她敬重三分。
戚太傅吩咐她去做这件事,已然证明此事没有回转余地。
徐氏脸色惨白,回过神之际,跪在地上嘶声求道:“父亲!雪菲是您的孙女儿,亲孙女儿啊!
戚家次子戚正德下意识的想跟进房里求请。
可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,他脚下灌了铅似的迈不出去一步,转过头,他看着妻子和女儿,满眼痛心之色:“你们……唉,这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啊!”
“老爷,老爷!”徐氏抱着他的腿,哭着哀求,“雪菲是受害者啊,父亲怎么就要处死她了呢?”
“你真是蠢啊。”戚正德愤怒地指着着,恨铁不成钢,“戚家现在是陛下面前的忠臣,效忠陛下,锦昊和芳菲都得了陛下重用,而景郡王则野心未死,你……你这不是陷父亲于不义吗?!”
徐氏满脸不甘:“我只是想给雪菲找一个身份贵重的夫君,我有错吗?戚锦昊和戚芳菲都有本事,可他们不是我的孩子,他们的荣华富贵与我何干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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