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姝有点懵，在她的记忆里这可是她的初吻。

不过，她好像并不讨厌。

见状，慕白的拳头已经捏得紧紧的，眼睛也都快冒火星了，然而再看到师父那一副不自知的娇羞表情，慕白只得松开拳头。

“世事难料，陆先生也别太自信。现在是你的不代表永远都是你的。”

慕白怼完就冲苏姝道：“师父，我下面还有公事处理，以后有空再上来找你。这个给你。”

慕白拿了一块令牌给她，“拿着这个可以随便出入地宫，也可以召唤鬼差为你办事，如果联系不上我，你可以用这个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姝刚接过慕白的令牌，慕白就直接划开鬼门离开了。

“他不是人？”陆煜然这才察觉到慕白的不同，之前看他跟一般人类没什么差别，他都没有多想。

陆煜然一个唯物主义者，唯一知道的一些灵异都是从苏姝的直播间看到的。

之后又跟着他在现实里也见了鬼了，但没有哪个鬼像慕白这样，有气息握手的时候有温度，反正不说的话没人知道他不是人。

难道这个慕白也是个鬼？他家小朋友这是有收鬼当徒弟的嗜好吗？两个徒弟还是鬼？

这时，苏姝都还没回答陆星奈就抢先答了。

“小叔叔，姝姝的大徒弟是阎王爷，就是地府那个真正的阎王爷！”说完陆星奈才想起来，商界那些大佬们好像也把他小叔叔叫成是阎王爷。

这两个阎王，vacal！真的好修罗场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