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图自己什么?
一个不能生育名声败坏且不怎么有料的女人。
“对了,你们今天在相府找什么?”子安忽然想起这件事。
慕容桀道:“搜遍了整个京城,都没有找到那个咬人的疯子,所以本王怀疑会不会被夏槐钧藏在了相府。”
子安觉得不可能,“若藏在相府的话,那是多危险的事情?他就不怕那疯子咬了相府的人吗?”
“其实本王知道渺茫,只是顺带过来看看,而且,西门晓月进门之前提了那么多的要求,你的性子又倔受不得半点委屈,必定会得罪他们。”
换言之,他老人家今天是专门为她而来的。
今天感动的事情怎么那么多?她都快要以为这生活是十分美好的了。
“那疯子有这么重要吗?”子安倒不是说觉得疯子咬人,然后人死了,人命不重要,而是他当朝的摄政王,竟然亲自查办此事,有点小题大做了吧?
慕容桀看着她,脸色十分的沉重,“昨晚,南军出现了咬人事件,且咬了三个士兵。”
“什么?”子安大吃一惊,“闹到军营去了?”
“南军是京城驻兵的精锐部队,由本王统帅,在南军出了这样的事情,这就不得不往深里怀疑了。”慕容桀道。
子安没想到事态竟然这么严重,还牵涉到了军队。
若说整个南军都变成了咬人的“僵尸”,那么,还具备作战能力吗?若摄政王统帅的南军不具备作战能力,那么,京中他可以调动的人便不多了,到时候不说南怀王挥军入京,光梁太傅可调动的军队就比他多,直接可以逼宫了。
“各地的驻兵,如今兵权在什么人的手中?”子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