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周时晏,我们离婚吧。】
这是昨晚她想当面跟他说的话,现在却只能通过屏幕送达。
这就是她的婚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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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拾好行李,安宁独自前往机场。
等待登机时,消息始终停留在她发的那句话。
她淡然退出,然后从通讯录里翻出三年未联系过的号码,是父亲的同门挚友夏侯叔叔。
接通的瞬间,安宁忐忑地唤了声:“夏侯伯伯,是我。”
那边很快传来欣慰的声音:“是宁宁啊,你总算舍得给伯伯打电话了,这些年过得好吗?”
过得好吗?
当然没有,而且还一塌糊涂。
她没回答,而是说:“夏侯伯伯,我想回研究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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