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秘书……”

刘诃讲了一大堆，想请自己吃饭，又想请自己帮忙出个主意，最后王启昂算是听懂了，他在向袁霄冰靠拢。

铃铃……

刚挂了电话，王启昂的手机马上又响了起来。

“喂，你好，我是王启昂。”

“王副主任，您好。”这人真接叫了一声王副主任，还用了您：“我是四平县的副县长许家志……”

这次王启昂很快就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，想要上位，不是陈强一系的人，被高志力一直打压，高志力的罪恶罄竹难书云云。

总之一句，想投靠袁市长，然后坐上四平县县长的位置。

王启昂含糊其辞，没拒绝，更没有答应，他在接到第一个电话的时候，就想到了对策。

袁市长现在确实需要人，但并不代表是个人就能投靠。

铃铃……

刚挂了，手机又响了。

“喂，王副主任，我是教育局的……”

铃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