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位的局?”田润文毕竟是市里干部,省里高层不是太熟,真还没往那方面想。
“有可能,所以放任严景琛再继续瞎折腾下去,就会越陷越深,等那两位收网的时候,估摸我们也完蛋了。”刘金河说道。
他早就有这种感觉了,所以近段时间,他尽量不跟严景琛见面,可惜过去的错误根本不可能当没发生过。
“刘副书记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田润文心里很吃惊,他其实已经大约猜到了刘金河的意思。
“省市大大小小的官员没有一百,也有几十人跟严家关系密切,为了这些人的利益和前途,我觉得咱们应该私下里见一面,商讨一下未来应该怎么办?不能坐以待毙。”刘金河淡淡的说道。
他眼睛里寒光一闪,动了杀机。
“你说呢,田市长?”刘金河对田润文反问道。
田润文紧皱着眉头,道:“刘副书记,现在我们不应该同舟共济吗?”
“同舟共济?呵呵,你能决定荣城未来的发展规划?还是你能从银行贷出几百亿给严家填窟窿,当然如果你牺牲自己硬押着银行贷款,也行。”刘金河冷哼了一声说道。
“刘副书记,即便严景琛死了,也不能抹掉咱们的痕迹。”田润文说道。
“但至少死无对症,后面大家齐心协力,还是可以过关的,即便真有人进去,也可以把刑期减到最低。”刘金河对田润文劝说道。
不过田润文始终没有松口,两人最终不欢而散。
田润文跟严景琛认识几十年了,他从一个可有可无的副区长,在严景琛金钱的开道之下,变成了现在的荣城市市长,内心多少对严景琛还有一点感恩的。
当然他内心也知道,他和严景琛之间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