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眨了眨眼睛,陡然止住了。
“你再亲我一下,我就告诉你。”
江云初:“……”
“你要怎么亲呀?”江云初嗲着嗓子问他。
许澜也不见外,在木桶中兴奋坐直了身子:“就方才床上那样。”
江云初站了起来,冲许澜微微躬下了身。
许澜欢喜地送上了唇,已经准备好了一切,去迎接接下来的甜蜜酥软。
可突然,江云初站直了身子,一脚踢在木桶上,二话不说站了起来,径直往外!
“诶诶,莫走啊。”
许澜抓紧了木桶边才没直接摔倒。
“夫人,可以商量的夫人!”
“啊,好疼,夫人我好疼呜呜呜。”
身后哀嚎连天,江云初却毫无所动一把将门打开,冲着院中大声招呼:“月盈、青枫!”
难得听主子这般急切唤人,两人赶紧小跑到了跟前:“殿下何事?”
“十三爷醒了,让孙太医与常飚进来伺候药浴。”
“十三爷醒了?”两人欢喜重复着方才的话,反映过来,又立即转身朝后院而去,越喊越大声,“孙太医,十三爷醒了!”
午后本格外安静的锦澄院也热闹了起来,已经各自回院的李氏与二姑娘听闻丫鬟报喜,也立即赶了过来在院中陪着江云初。
“我就说十三叔吉人自有天相罢!”二姑娘笑着笑着,又落下了泪珠子。
李氏转而打趣:“都是当母亲的人了,还这般孩子似的,金豆豆想落便落。”
许澜药浴完,为了散散药气,紧闭了许久的窗户,孙太医也难得打开透气。
坐在院中红梅之下,江云初望着里屋人满心欢喜地来来去去,也难得有闲聊的心思。
“空了也将孩子抱来我瞧瞧,你生产的时候娘家没顾得上你,还得给你孩子补上一份大礼才是。”她冲二姑娘道。
长公主的重视代表着什么,已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