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他问,走向她。
时忆晗微微咬了咬下唇,而后抬眸看向他。
“傅宁洲。”时忆晗轻叫了他一声,“昨天,对不起。”
傅宁洲打领带的动作顿住,看着她,黑眸是她看不懂的幽深。
时忆晗下唇咬得更紧,眼睑微敛没有看他。
平视的视线里,他的手还搭在领结上。
领带还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衣领上,还没有打好。
时忆晗盯着那个领结看了会儿,沉默着上前一步,接过了他还在打着的领带,仔细而认真地替他把领带打好。
这是她嫁给他的那两年里她经常做的事。
傅宁洲只是垂眸看着她,迟迟没动。
时忆晗把领带最后一道褶皱抚平,冲他露出一个微笑:“好了。”
像过去那两年一样。
傅宁洲喉结微微滚动,但黑眸依然动也不动地看着她。
时忆晗被盯得心脏微缩,搭在他领结上的手有些僵硬地慢慢收回。
嘴角的笑容也有些僵硬。
“先去上班吧……”
她轻声说,转身想走时,还僵硬屈肘在胸前的手突然被傅宁洲一把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