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您慢走。”保镖也从善如流地收下他的东西,边把人往电梯送。
没想着时飞突然高声朝病房门口喊了声:“亲家爸,您好好休息,我改天再来看您。”
惊得保镖差点没一把捂住他嘴。
傅武均已经醒来,正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,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他有点难受。
脑袋又疼又晕又不能动。
方丽贞正端着粥耐心哄着他喝粥,好不容易才哄着人把粥喝下一小口,还没来得及咽下,时飞这凌空飞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当场把傅武均送走。
他只觉得血压飙升,虚弱地啐了声“晦气”后,粥也不喝了,痛苦地闭上了眼。
方丽贞也气得不打一处来,“咚”一声放下饭碗,起身拉开门就想骂人,但已经来不及,时飞已经被保镖送进了电梯。
想要出门的方丽贞也被守在门口的另一保镖给推了回来,没让两人碰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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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宁洲在事后几分钟就知道了时飞亲自去医院看傅武均的事。
保镖送走时飞后就把当时的情景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傅宁洲。
“傅董现在什么情况?”
傅宁洲问,以傅武均的脆弱,时飞这哪里是去看他的,分明是去送他上路。
“还是那样,目前没有很大的波动。”保镖说。
“好的,我知道了,辛苦了。”
傅宁洲说完,挂了电话,长吐了口气。
因着傅武均第一次醒来他去了趟医院,傅武均看到他又二次出血进了手术室,傅宁洲这几天没有在他清醒时去看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