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禹辰说着人已上前,不由分说地就要伸手拉车门,但拉不开,上官临临车门还落着锁。

上官临临很镇定地看着他:“我真的不方便,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。”

她的恐惧只有面对傅宁洲时才会有。

对于谢禹辰,她并没有看在眼里。

谢禹辰显然也看出了她的有恃无恐,眼睛里勾出了丝冷笑:“是怕时忆晗回来找你索命吗?”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上官临临平静而镇定,丝毫没有被谢禹辰影响,“谢禹辰,地下车库都是有监控的,你再乱说话我可要报警了。”

谢禹辰眼睛里的冷笑更甚:“你挑的车位不是刚好是个监控盲区吗,怕什么?”

上官临临面色无动于衷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但还是打开了车门:“你要去医院我顺便带你一道吧,刚好我也要去挂个急诊。”

谢禹辰也不客气地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
人刚一坐下,上官临临的车子就疾驰了出去。

“时忆晗是你找人推下去的?”

谢禹辰也不废话,直接开门见山。

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
上官临临很茫然地反问,在留把柄这个问题上,她不会留一丝错处。

谢禹辰像是第一次认识她般,转头打量她:“上官临临,看来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
“谢禹辰,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轰你下车了。”

上官临临语气已经冷了下来,看着像是被他的话气到。

谢禹辰并没理会她,只是自顾自地道:“你那天逼我要你爸的计划,原来是想借刀杀人啊,高,实在是高。”

“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上官临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,“谢禹辰你是病傻了吧,我什么时候找过你了?有病吧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