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宁洲目光不由微微顿住。
“傅总,怎么了?”
察觉到傅宁洲盯着医院出神,薄宴识皱眉问。
“没事。”
傅宁洲淡声应,收回视线,看向薄宴识,“薄总是刚到中国吗?”
“是啊,刚到西城。”薄宴识笑着道,“邮轮是临时停靠的港口,只申请了12个小时的临时停靠,时间比较仓促,所以约傅总也约得仓促了些,望傅总别介意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傅宁洲嗓音依然淡淡的,“薄总专程来度假的吗?”
薄宴识嘴角的笑容为慢慢淡了下来,眼神也淡了下来。
“不是。”
他说,嗓音也很淡,全无刚才谈生意时的客套面具,反倒带了几分看不透的疏离,甚至带了丝冷淡。
一种莫名熟悉的冷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