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的,都是假的,他在造谣!辉辰酒店一直都是合理合法地做生意,从不干任何违法犯罪的事,更不存在逼迫女员工从事性交易的行为,酒店也从没有苛待过任何员工。”
他边吼着边把手指向爆料的年轻男人:“我们酒店根本没有这个人,他不是我们酒店的工作人员。”
没想到他刚否认完,对方竟掏出了工作牌,对着疯狂闪烁的摄像头展示:“我就是辉辰酒店的工作人员,这是我的工作证,我愿意对我说的每一个字负责。”
他语气里的自信狠厉更是让现场记者疯了般,拼命按摄像头,按完又转头看向傅宁洲。
傅宁洲还站在原地,目光平静看着情绪激昂的年轻男人,平静的俊脸看不出丝毫情绪。
“傅总,请问您对这起爆料怎么看?贵公司是否真的存在逼迫员工进行性交易行为?”
有记者大胆提问。
“辉辰酒店、乃至辉辰集团不存在任何逼迫员工进行非法活动的行为,更不存在任何苛待员工的行为。”傅宁洲看着镜头,一字一句地开口。
“那这位据称为贵酒店的员工指控说……”
记者继续开口,但话刚到一半便被傅宁洲打断:“我支持他当场拿出证据。”
说话间,傅宁洲黑眸已经直直看向人群中的年轻男人。
男人目光在和他对上的一瞬明显瑟缩了下,而后做了一个本能的回头动作,但只回头到一半,又似是想起了什么,他又果断把头调转了回来,迎向傅宁洲。
傅宁洲瞥了他一眼,目光顺着他刚本能回头的动作朝人群看去,而后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,他看到了正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台上的上官思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