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宁洲也留意到了他的视线落点,眼睑低敛了下来,没说话。

全程没看懂的上官临临忍不住笑了笑:“什么情况啊?你们两个怎么感觉像在打哑谜啊?”

又忍不住好奇用手肘碰了碰时忆晗:“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?”

时忆晗摇摇头,并不想多了解。

她和傅宁洲划清界限的态度让傅宁洲面容又淡了下去。

这确实很时忆晗。

他说只能做陌生人,她就把陌生人的态度诠释得很明白。

时忆晗的洒脱衬得他像个笑话。

傅宁洲只觉得心里像有什么在挠着,想放手放不开,想发泄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,血液里的暴戾因子在叫嚣着想冲破桎梏,又被理智紧紧锁着。

这种感觉从两年前时忆晗提离婚就一直在。

他像被时忆晗把线牵在手里的风筝,线松一点,这种挠心无处发泄感就跟着淡一些,他的注意力也回到工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