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让顾子时魂牵梦绕,做梦都想回来。

此时,乔灼赤脚爬上的床,靠着床头,安静的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景色。

外面的景色顾子时看了十几年,委实没有什么好看的,无非是另一栋表皮剥落斑驳的旧楼体,一扇扇窗户和被七层楼房遮挡住了一点的天空。

她却看的出神,有点沉浸其中的意思。

这一幕看到顾子时的眼里有点违和。

乔灼仿佛就是权势的象征,和她有关的一切,似乎都是奢华到极致的。

可她现在居然在他家简陋的两居室里,安安静静的看窗外没有任何看头的风景,完完全全融合到他曾经的生活轨迹中来,这感觉,实在匪夷所思的很。

顾子时走过去。

小小的房间走进两个人,顿时显得拥挤——哪怕另一个人在床上,并不占用地上空间。

乔灼听到动静,扭头看他,冲他微微一笑,眼里的冷意早已不复存在。

她往里面挪挪,拍拍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