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刘家瑞这么一说，众人算是明白了，难怪一进门，灰灰就开始对张凡发难，原来是得到了授意啊，针对性已经是不再有任何遮掩了。

只见郭良杰双眼微眯，就那么看着刘家瑞。

“让张凡离开之前，我想知道，他哪里得罪你了？”

张凡沉默，因为他知道好兄弟是个什么脾气。

“还记得当年咱们的班花吗？呵呵，那可是我暗恋的对象，结果张凡竟然和她处男女朋友，而且还是整整两年，这个仇，我可是一直记得。”

得到这个答复，别说其他人，张凡表情都古怪了起来，这也算仇怨？搞笑吧，难不成这就是自己得不到，别人也休想的歪理邪说？

果然，郭良杰也气笑了。

“就因为这？而且还是多年前的事情？”

刘家瑞却表情极为认真。

“没错！从小到大，不，应该说是到现在，我只喜欢过那个女人，却被张凡玷污了，你说呢？”

正当郭良杰还要开口的时候，张凡拦住了。

“你得不到的女人，别人就不能得到？那我现在也有一个女朋友，她也是你永远无法得到的，又怎么说？”

既然人家玩文的，张凡当然也不能率先亮出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