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张凡而言，日子还是正常的过，没有因为雪玲产生任何波动。

郭良杰皱了皱眉头。

“如果我没记错，万品公司的董事长秦万里，是你叔叔吧？”

“对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得到确认后，郭良杰表情有些古怪。

“两个小时前，秦万里申请退出我们星联集团的城中村计划，按照合同约定，他要赔付一笔高昂违约金，这笔钱他就是把自己的公司卖了，也赔不起的。结果秦万里只对我说了一句话，有问题找张凡。”

退出？张凡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，拿起茶杯一饮而尽，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秦万里退出的原因，恐怕一家三口都要离开燕城了。

虽然张凡没有开口，但郭良杰还是继续道。

“这种事情，我毕竟才刚上任，又是大事，所以就请示了一下董事长，没想到她同意了，不但一分违约金都不要，而且这个合作名额还保留给你。”

已经见过曲玉，郭良杰当然不会对这种事情过于惊讶，最多只是好奇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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