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一扔，雪灵说道。

“这是你的新身份牌。”

根本不用张凡汇报，傻子都能想到，身份牌肯定是自己主动销毁了，因为小青王可以放在其次，但火王都会出现，谁敢铤而走险。

收好身份牌后，张凡将听到的所有信息都告知了雪灵。

“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雪灵笑了笑。

“有用与否，上面的人自有推断，你已经做到极致了！换其他人，估计连一点信息都打探不到。”

正要离开的时候，雪灵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
“张凡，你这次的表现，恐怕应该是能得到小青王的赏识吧？”

张凡点点头。

“听我一句劝，不要去小青王府里当差，原因很简单，小青王毕竟是九小王之一，他当然会经常考虑有没有光复会的人渗透进来，所以各种查验十分突然和频繁，你被发现的概率自然就大了许多，和能够得到的情报相比，意义不是太过巨大。”

沉吟片刻，张凡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