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瑶华在房梁上挂了条白绫,又在寻死觅活。
房门被反锁,青花撞不开,只得再次去求看守院子的侍卫帮忙。
侍卫天天被她找,早已不耐烦,“还有完没完?你就不能看紧点么?”
青花也很无奈,“院里只有奴婢一个下人,还得干活,真无法时刻看着。”
侍卫提前得了命令,不能让墨瑶华死了,再怎么不耐烦,他也还是得过去帮忙。
他一脚踹开房门,屋里的墨瑶华站在矮凳上,脖子挂在白绫之上,但并未踢走凳子。
明眼人这一看就知道她压根不想死,真想死的话早已踢掉了凳子,又岂能等到他们来救?
侍卫警告她,“王妾,我奉劝你还是消停点,再这么闹下去,惹恼了王妃,当心真赐你白绫。”
墨瑶华面如死灰,她只是想闹点动静出来让楚玄寒知道,兴许会念着曾经那点情意来看她。
可若是尉迟霁月先烦了她这些小伎俩,仗着有孕在身,楚玄寒不会严惩,她真可能会死。
青花赶紧劝她,“主子,您可千万想开点,留得青山在,不愁没柴烧,好死不如赖活。”
侍卫看墨瑶华没事,随即便出去了,这后院之中,本就不是他一个外男该待的地方。
这消息很快便传到冷延那里,他又禀告给楚玄寒,“王妾今日又寻死觅活的闹腾。”
“她又岂舍得死?”楚玄寒冷嗤一声,“随她折腾,本王定不会再如以前那般去哄着。”
他如今是在府衙办公,私事本该留待回府再说,冷延既已禀告了一件,便干脆再说另一私事。
“墨韬一家今日去了御王府,谈话时连伺候茶水的丫鬟都被打发了,最后还留下用了午膳。”
楚玄寒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“这般谨慎,难不成墨韬是真把本王立的字据给了那贱人?”
冷延也是这般猜测,“不乏这种可能,若字据真落入了御王手中,对主子极为不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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