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玉摇头,“东宫的侍卫太多,奴婢不认得,不过奴婢记得当时元肇大人也在场。”
元肇长长的舒了口气,他虽不知这蜜饯到底有何问题,可看楚玄辰的神态也知不是好事。
楚玄辰见在并未事先通气的情况下,两人的证词能对上,且还都是经过回忆才能回答。
他便没打算再盘问下去,也依旧没说出审问的缘由,直接将人打发,“你们退下吧。”
“是,殿下!”储闻与元肇满心疑惑的过来问话,又带着满头雾水离开,谁都不敢多问。
“妙玉,你也下去吧。”长孙敏柔看楚玄辰没再多问,便也跟着将人打发了出去。
“奴婢告退。”妙玉行礼退下,余光又瞥了眼茶桌上的那盘蜜饯,只是并无人看到。
待人都走后,楚玄辰问,“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迟儿且说说,储闻与元肇是否可信?”
楚玄迟沉吟一声,“从对质的情况来看,他们是被齐冠所利用,但臣弟觉得还是该留个心眼。”
“孤也是这般想,故而没将中毒之事相告,也未让他们去调查齐冠。”楚玄辰向来很谨慎。
楚玄迟道:“他二人如今确实不宜调查此事,但臣弟相信皇兄还有人可用,便不献丑了。”
换做是别的情况,他还会主动请缨,揽下此事,可毒是墨昭华发现,调查他自该避嫌。
且不说楚玄辰有的是人马,即便真无人可用,也还有皇后与长孙家,又何须他出马?
楚玄辰无奈的叹气,“迟儿你这是提前堵了孤的嘴,让孤都无法开口让你帮忙调查齐冠。”
“臣弟是不想抢了他人的功劳。”楚玄迟解释,“况且皇兄也该给下面的人机会展现能力。”
“调查之事孤确实有人可用,但我们中的这奇毒,怕是只能求弟妹解。”楚玄辰说着看向墨昭华。
长孙敏柔夫唱妇随,“是啊,五弟,弟妹,中毒之事不可为外人道,即便可以我们也难求医。”
楚玄辰对御医很失望,“御医诊脉只会说我们身子羸弱,从未诊出中毒之症,医术难令孤信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