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辅国公府设家宴。
杨争流不知此事,上午还过来拜访。
他虽在盛京读书,可常年都在书院中,对城中并不熟。
时间紧迫,昨日又是无功而返,于是他想请容慎帮个忙,尽快租个小院。
容慎自是爽快的答应,“上午稍有些忙,待午宴结束我便与你一同去找院子。”
“午宴?今日贵府有宴席?”杨争流是真不知道,达官贵人家的宴席竟会有这般多。
自他认识容慎以来,便时常听到对方提到宴席,其中既有自家设宴,也有去参加的宴席。
“只是普通家宴,争流若不介意,可留下一同用膳。”容慎话是这般说,但猜他定不会答应。
果不其然,杨争流当即拒绝,“既是家宴,争流一个外人又怎好出席?争流先回去,午后再过来。”
“若是介意入席,那也无需离去,来回奔波太麻烦,如今天气又炎热,争流可在我院里用午膳。”
杨争流本身便没马车,出行全靠步行,外头日头正盛,容慎有意留他用膳,便没提借他马车。
“争流实在是没想到今日贵府有家宴,原本还想请容兄在外面一起用午膳,再同去看院子。”
早知辅国公府今日有家宴,杨争流绝不会贸然登门,以容慎的性子,他如今怕是走不了。
“这说明我们有缘分,总之争流安心在此待着便是,若未能租到合适的院子,也可先住寒舍。”
容慎与他是真的相见恨晚,因此哪怕结识的时间不长,却已成至交好友,恨不得掏心掏肺。
杨争流连连拒绝,“万万使不得,请容兄帮忙已是打扰,若再借住在贵府,实在太过厚颜无耻。”
“争流也太客气了些。”容慎无奈的叹气,“你若真把我当兄长,便不要与我如此见外。”
“那……”杨争流盛情难却,“争流今日先留在容兄院里用膳,至于借住之事,届时再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