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哭笑不得,“主子,奴婢这才几个月,不碍事,且府里的老人说过,多走走才能生的快。”
她说着又看向琥珀,“咱主子不是厚此薄彼的人,你这小妮子便是想争宠,也不可能如愿。”
且不说墨昭华不会如此,便是真会偏宠也不怕,因为墨昭华对她已是极好,她心满意足。
“你呀,就是闲不住。”墨昭华吓她,“再这样不听话,我不介意厚此薄彼一回,真冷落你。”
“主子,您就让奴婢稍微干点活儿吧,否则等奴婢生产想干都干不了,因为主子更会阻止。”
珍珠本身就得了墨昭华的优待,崔卓又是因娶了她,如今成了大管事,她也想知恩图报。
莫说他们夫妻,便连与墨昭华素未谋面的崔母,都多次叮嘱过崔卓,定要好好报答主母之恩。
墨昭华对崔卓不仅有知遇之恩,给了他一展身手的机会,而且还赐了他与珍珠美好的姻缘。
他们家能从穷困潦倒,债台高筑,到如今的债务全消,安居乐业,母亲也病愈,全是她的恩情。
故而崔卓在御王府做事极为尽心,如此一来,魏正德怕管家之位不保,也丝毫不敢懈怠。
“罢了,你自己心里有数即可,我也不逼你了,要不你反而不自在,这对孩子可不好。”
墨昭华深知逼得太紧不好,便不过多勉强,况且有孕在身时适当的活动,确实有利于生产。
“奴婢多谢主子。”珍珠笑着应下,“奴婢定会悠着些,不会逞强,做对孩子不利的事。”
容悦看着珍珠挺起的小腹,“好期待呀,不知道这是男孩还是女孩儿,可有取好名字?”
珍珠满脸幸福之色,“暂时还没取名,但无论是男是女,奴婢与夫君都喜欢的紧。”
几人正聊着,月影回来了,“王妃,事情殿下已知晓,都写在信上,请您阅后即焚。”
墨昭华接过她递上来的信封,当场打开查阅,“好,辛苦跑一趟,你先下去休息会儿。”
月影是骑马来回,但因有几条街不可纵马,她还得绕路,否则来回一趟倒是也无需太久。
由于楚玄迟早已知此事,省去了调查的时间,她这才能短期内来回,将结果呈现给墨昭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