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司刃这边,他当即禀告,“主子,皇后娘娘去了东宫。”

楚玄辰正在前往勤政殿见文宗帝,“母后定是为了孤与柔儿分房之事,速速回宫。”

他生怕长孙敏柔顶不住皇后的压力,说出他们中毒的事,便连文宗帝都顾不上。

司剑连忙提醒,“可陛下正在等着主子复命,此时回宫怕是不妥,要不属下先回去?”

文宗帝已在等候,楚玄辰又岂能为了私事放下公务,而及时进谏便是他们的职责。

“事情怎凑一块了?”楚玄辰冷静下来,“那你回去说,孤觐见后便去凤仪宫拜见母后。”

“是,主子。”司剑见他没为了长孙敏柔不管不顾,暗松了口气,留下司刃匆匆离开。

楚玄辰追悔不已,“都是孤的错,孤不该躲着母后,而该早去给个解释,也不会害了柔儿。”

“主子切莫自责,也莫要太过担心。”司刃安抚,“太子妃聪慧机敏,想必能应付过去。”

楚玄辰很担心,“柔儿再聪明,可那也是母后,连孤都得忌惮几分,柔儿哪有这般容易应付。”

司刃又道:“如今有司剑回去,应该能为太子妃解围,主子若实在担心,早些忙完赶回去即可。”

楚玄辰轻叹,“但愿司剑能回去的及时,莫让母后逼得柔儿说了内情,那孤便是前功尽弃。”

司刃不知内情是什么,也不敢问,甚至连猜都无从猜起,总感觉最近的楚玄辰有点神秘。

***

东宫,未央殿。

长孙敏柔多次将话题扯开,敬仁皇后却总是旧事重提。

她又一次逼问,“柔儿,既非为了纳妃之事,那你们到底有何事瞒着本宫?”

长孙敏柔不敢太过违逆,只能央求,“姑母,求您莫再逼柔儿,柔儿真说不得。”

敬仁皇后道:“可辰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,与他有关的事本宫又如何能放心?”

她倒是不想这般上心,奈何幼子的离去,早已断了她其他的希望,她也没得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