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届时记得通知孤,孤也去瞧瞧。”楚玄辰笑道,“五弟若得了父皇夸赞,孤跟着沾点光。”
楚玄迟故意问楚玄寒,“听闻六弟棋艺超群,难逢敌手,可要同去?也好指点本王一二。”
楚玄辰抢着接话,“五皇弟莫要强人所难,六弟妹如今有孕在身,六弟自该多陪着些。”
“是臣弟疏忽了,还是太子皇兄细心。”楚玄迟与他一唱一和,两句话便堵了楚玄寒的后路。
楚玄寒感觉自己太多余,“太子皇兄,五皇兄,皇嫂既不便见礼,臣弟先先告退,下次再来问安。”
“好,六弟有心了。”楚玄辰不仅没做丝毫的挽留,甚至还一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的样子。
待楚玄寒离去,楚玄迟若有所思的问,“皇兄今日对老六似乎有些敌意,可是臣弟想太多了?”
楚玄辰眸色微沉,“他故意来坏孤的好事,害得弟妹今日白白辛苦,孤岂能给他好脸色?”
“皇兄就不怕他因此起疑?”楚玄迟怎么看他都不像这等愚笨之人,“再到父皇跟前上点眼药?”
楚玄辰挥了挥手,将殿内的宫人都打发了出去,楚玄迟也跟着让疏影退下,一同在殿外候着。
“难道孤不这般做,他便不觊觎孤的位子?”楚玄辰看透了楚玄寒,“他的狼子野心孤早已清楚。”
楚玄迟双手交叠,坐在轮椅上对着他恭敬的一拜,“臣弟惟愿将来坐上那位子的是皇兄。”
楚玄辰试探道:“迟儿,孤这身子且不说能否撑到那天,坐上去也不长久,你为何不自己坐?”
楚玄迟由衷的道:“江山社稷责任太重,臣弟从来只想驱逐外敌,保家卫国,可担不起这等重任。”
“迟儿过谦了,你若担不起,又还有谁担得起?”楚玄辰早想过,若要易储,他希望是楚玄迟。
楚玄迟是真不想坐那位子,“帝王只一人,但江山社稷却非一人所能肩负,还需文臣武将共同努力。”
“迟儿是因着母族覆灭,担心自己没足够的人支持?”楚玄辰能坐稳储君之位,长孙家功不可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