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霁月抢着回答,“自是去年此时她尚未入府,名不正言不顺,于她的名声极不利。”
墨昭华反问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祁王妃当时也如庶妹一般,还待字闺中吧?”
楚玄寒赶紧为尉迟霁月找补,“是月儿记错了,因墨王妾当时有孕在身,不便出门。”
“如今的祁王妃不也有孕么?怎她就能出门?”墨昭华叹息一声,“看来是祁王偏宠了。”
楚玄寒方才也是急了些,未曾多想,闻言后悔不迭,没想到她竟还能反将一军,倒也没那么蠢。
尉迟霁月理直气壮道:“即便偏宠又如何,我可是堂堂的正妃,她一个庶女又算什么东西?”
楚玄寒继续找借口,“月儿,莫要胡说,是彼时王妾害喜的厉害,不便坐船,本王这才未带来。”
墨昭华故意阴阳怪气,“六皇弟原是为了庶妹着想,那是本王妃错怪你了,还望你莫要介怀。”
楚玄寒也说着言不由衷的话,“皇嫂与王妾姐妹情深,本王高兴还来不及,又岂会因此而介意怀?”
“那就好。”墨昭华顺势问,“庶妹如今情况如何?我还想等过几日得了空,去府上瞧瞧庶妹。”
楚玄寒也怕墨瑶华看到她,又燃起希望,“不太好,暂时不便见人,等好些了再请皇嫂过府。”
墨昭华压根没想真去,“行吧,庶妹从小娇生惯养,从未受过这等苦楚,还有劳六皇弟多费些心。”
楚玄寒答应的极其爽快,“皇嫂请放心,王妾既已入了祁王府,便是本王的人,本王定当尽心。”
墨昭华故意威胁,“父亲虽辞了官,但我定会护着庶妹,你若是欺负了她,我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“王妃要护着的人,本王自不会坐视不理。”楚玄迟给她撑腰,“老五应该不会如此大胆。”
楚玄寒解释,“皇兄莫要吓我,我也非欺负王妾,而是她惯会惹事,我无力像从前那般护着她。”
但凡墨瑶华能安分守己些,不惹出那么多事来,他又岂会舍下她的温柔乡,将她禁足到如今。
不过自从禁足之后,他不仅府里安生了许多,连文宗帝的态度都好了些,前几日还夸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