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怀谦刚刚心中升起的一丝旖旎,就被愤怒给取代了。

他搂住宋婉仪的腰,一个翻身二人的位置就发生了对调,怒极生笑,“好一个不进入生活。”

他用力捏紧宋婉仪的肩膀,“你可知,女子要自爱,这事儿终归是女子吃亏?”

宋婉仪见和尚额上的青筋都暴起了,小手往下下一探,声音中充满了诱惑,“那你试试,看我吃不吃亏。”

沈怀谦面色一凝,没有丝毫犹豫就点了身下女子的睡穴。

无可理喻,无法理喻。

若是他反应再慢些,多月修行可就功亏一篑了。

“燕九,将她送回去。”沈怀谦将宋婉仪横空抱起,清冽的呻吟在林间回荡。

三数呼吸声过后,燕九问问落在了沈怀谦前方,单膝跪地,“是,万岁爷。”

燕九低着头,完全不敢抬头看。

万岁爷跟小寡妇,身上的衣裳都沾满了泥土。

寡妇莫不是得手了?

燕九从沈怀谦怀中接过宋婉仪,背上背着宋婉仪的衣服,健步如飞地往回赶。

应该是没得手,不然寡妇不会被万岁爷点了睡穴。

燕九摇了摇头,还以为这个寡妇多厉害呢,看来也是个中看不中用。

就跟小十七一样,操练的时候号子喊得比谁都响,实战的时候一拳倒。

第二天上午,宋婉仪是被茱萸给唤醒的。

小丫头气鼓鼓的,“小姐,你把我藏的酒全喝光了!”

“不会啊,我明明还剩了一点啊。”宋婉仪立刻起身反驳。

茱萸当着宋婉仪的面将瓷瓶翻转了过来,果然是倒不出一滴了。

“不对啊……”宋婉仪挠了挠脑袋,她记得她昨晚明明留了一些,打算回来喝的。

此刻屋顶上的燕九露出了心虚的神色,这寡妇记性这么好呢,那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也记得清清楚楚?

想到这里,燕九的耳朵肉眼可见的竖了起来。

“还有,小姐,你昨晚干什么去了,看看这衣服。”茱萸捡起扔在地上的外袍,展示给宋婉仪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