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来话长......”
“不要废话,长话短说!”胭脂道。
次永站直了身体,随即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说了遍,得知车渠吃了大败仗,胭脂神情一冷。
次永急忙道:“是那姓方的摆了咱们一道,要不然,西岭早就拿下了。”
“继续!”
“是。”
次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说了起来。
当胭脂听说陆源邀请匈奴参加万国大会,而他们没去的时候,也是娥眉倒蹙,“蠢货,陆源既邀请你们,为何不去?”
次永缩了缩脖子,“怕有诈!”
“说你是蠢货,真是抬举你了。”胭脂冷着脸道:“为什么秦军驻扎汴京迟迟不动手,那是因为他们师出无名。
白玉京先后丢掉几次,连大乾自己都不在意了,何况大秦呢?
女帝重回汴京,这摆明了就是想兵不血刃的拿下大乾。
就算是陆源,也只能搞搞杀奴令,来迎合大乾百姓。
他广邀天下人,就肯定不会诈你。
咱们匈奴是什么小国?
你背后可是可中土还辽阔的匈奴帝国。
就算是陆源,他也得掂量掂量!”
“公主息怒,公主息怒!”
“如果我是陆源,我肯定不会主动出手,最好让匈奴席卷中土,制造一场大乱,大秦此时在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,驱逐匈奴,顷刻间便能成为天下共主。
既然都是开战,那为什么不利益最大化呢?
每一次草原民族入侵中土,对中土来说,不仅仅是一次灾难,更是一次清洗。
旧有的势力统统洗牌。
这对大秦而言,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。
而你这个蠢货,却失去了了解大秦最好的机会,还在这里沾沾自喜。”
噗通!
次永吓得跪在地上,“微臣知罪,请公主责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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