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出门之后,蒋干对步骘道:

“子山,这鲁肃是不是有点太小心了啊?

你我都是主公的死忠之臣,他有什么话,不能让我们听?”

步骘说道:

“事以密成,鲁肃想说的事情,应该十分重要。

将心比心,子翼兄要是有机密之事,妙计良策…

不也要单独禀报主公吗?

咱们只要一心效忠主公就好,其余不必多问。”

“子山所言极是,我蒋干早就将身家性命许给主公了。

主公乃圣明之主,定能知晓我们对他的忠诚。

看鲁肃的样子,应该是愿意效忠主公。

这样的贤才归顺我主,是我主之福,也是你我之福啊。”

袁耀在堂中端着茶杯,对鲁肃笑道:

“子敬先生,现在这堂中只有你我二人,你可以畅所欲言了。

我记得之前我父想请先生为官,被先生拒绝了。

今天先生能来见我,还真是让我惊喜。”

鲁肃轻声道:

“当年袁公征辟我为东城长,我没有出仕,因为我觉得在袁公身上看不到希望。

说句冒昧之言,肃觉得袁公将淮南治理得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