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道理来说,末座军吏是没资格说话的。

此人如此不懂规矩,按照袁谭平日里的习惯,早就下令将其叉出去了。

可如今袁谭身边的将军们,实在没人为他分忧,袁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
他对此人问道:

“你是何人,现居何职啊?”

起身说话之人生得身材魁梧,肌肤黝黑,看上去倒是个勇猛之士。

此人对袁谭一抱拳,说道:

“启禀公子,吾复姓武安,单名一个雄字。

乃是公子麾下别部司马。”

袁谭沉声问道:

“你一个小小的军司马,就敢领本公子将令?

难道就不怕死吗?”

武安雄高声道:

“吾兄早就跟我说过,大丈夫马上取富贵,亦当马革裹尸而还!

公子既然舍得如此厚赏,末将又岂能舍不得性命?”

“好!”

袁谭一拍桌案,起身对诸将道:

“你们都听听,都看看!

武安将军是何等觉悟!

有这般一往无前之心,才配为将!

武安将军,你兄长能如此教导你,想必也非凡俗之辈。

不知令兄何人啊?”

武安雄对袁谭拜道: